zebra

窗戶外透進陽光，溫暖著我的身，心卻涼涼的。一個人孤單的時候，想起曾經身旁的你鋁窗維修。

多年不見，想起你時，你依然是當年的青澀模樣。但看到你在空間裡發表的心情，能察覺你的成長。不過，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勤奮，偶有抱怨，卻從不放棄。這就是你。

關於我們的記憶。那年中二，我們初識。你總是活力四射，熱情洋溢，就像一個發光體，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，卻又猶豫著不敢輕易接近。你發現了我的遲疑。於是，就有了我們之間的頻繁的“巧遇”。理所當然的，我們逐漸熟悉彼此清潔服務。

你總是那麼聰明，老是輕易猜透我的想法。我們之間，有著驚人的默契。開心的時候一起放聲大笑，難過的時候卻互相安慰。我們相互見證傷口，見證成長。

那是人人自危的中三。每個人的神經都想繃緊的弦，仔細聽似乎都能聽到纖維撕裂的聲音。我們也緊張。於是，課間的時候，我們無視周圍奮筆疾書的人群和班sir警告的眼神，手拉手走出教室，然後一起進行百米衝刺，累了就直接坐到地上，也不管衣服有沒有被弄髒，彼此相視，大笑一場。等上課鈴響起的時候，還一起看恐怖故事。我的腳不安分地伸到過道上。一個同學從我身邊經過，不小心踩到我的腳。我經受不住刺激，一下子叫了出來。而你被我的聲音刺激，也突然地叫了起來。當時我們正好看到最恐怖的部分。全班的目光都被“二重奏”吸引過來。你扭過頭去，朝他們吐了吐舌頭。

然後便是會考。你沒有發揮好，去了一個不太滿意的學校。我們分開了，再後來，文理分科，我選文，你報了理。我相信你的選擇，，但又怕你辛苦。但你的努力沒有白費，去年，你考的比我好，上了所不錯的大學。我在心裡默默地為你祝福鋁窗。

我們這幾年幾乎都沒見過面。不知為何，假期在家時我們老是錯過。但是，我們的聯繫從未斷過：手機裡時不時的祝福，空間裡的留言和評論，以及深埋在心底的彼此想念。我想說的是，我們從未離開過彼此。

我們拉著的手，以後也再不會放下了吧！

窗外夜的味道已經很濃，從昨晚開始就一直電閃雷鳴，在這樣的雨夜我總喜歡臥在床上聆聽這雨。風吹雨瀟瀟，時而急，時而緩，頗有一種古戰場的氣息。有時你感覺那雨就好像下到你心裡，滋潤了你干枯的心田。有時這雨下的有種讓人纏綿悱惻夜不能寐之感。有時聽著聽著似乎回到了十年前，因為那時國中還沒住宿，中午晚上兩頭跑，最煩的就是雨天，聽著稀裡嘩啦的雨聲總會蹦出一句︰“我的天神，老天爺又把肚子壞了”，接著就早上賴在炕上，老牛愁刀不想去上學，被強拉硬扯起來後，發現時間不夠，挎起書跑就沖進雨裡，到了學校早就變成“落湯雞”，然後脫下衣服擰檸就穿上，太陽出來了就站太陽底下當活晾衣架。要是趕上秋天的雨，那就忍著那咸魚般的味道。有人說︰“少年不知愁滋味”，我覺得那麼說是放屁，少年自有少年愁，雨有時會讓人愁上加愁，而愁是不分年齡大小，無國無界，超出三界之外不在六道之中的東西鋁窗。

雨和愁有著扯不斷的情誼，曾經年少對雨獨鐘，而今白了少年頭。十年過去了，這期間有多少陽光照進心裡，卻有多少雨下在回憶裡，下在夢裡。不懂我的人，覺得我很冷，認識我的人，覺得我是個話癆，真正懂我的人，知道我經歷過十年風雨依舊洗不去那眼中藏不住的憂傷。而就在今夜，雨還在下，我還在聽，雨下的不是故事，我聽的也不是記憶。我只想用孩子的心聆聽這大地，你聽﹗雨正在用盡他全部的生命在洗刷著大地，因為他愛大地，但有時他給的愛太多，便予愛成災。就在這夜瀾人靜時聽雨，透過雨窗借著微光，去看這世界。你也許會發現，一切逼真的事物，如此的模糊，而且還伴隨著順窗流下的雨變形。這時，真的會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有點假。只有雨還在唱，時而低唱、時而高亢、時而瘋狂、時而怒吼…霹靂啪啦…滴嗒滴嗒…如果是幕色下，聆聽這雨，誰人不會想起西湖上，斷橋邊，行雨匆匆一把破傘兩顆心。如果是清晨，看到煙霧籠罩的山坡，沿著渭水走著，再聽這雨，在看那水，你分不清何為水聲何為雨聲，這是也會無故念起那位直鉤釣魚愿者上鉤的姜太公，一蓑煙雨任平生domestic helper。

聽﹗當你用心去聽時，你會發現整個世界同時也在聽你﹗這樣的雨夜，是不該去好好享受，晚點再給這個世界道那句晚安？